这对他来说，算是最简单的问题了。

司俊风下车离去，她松了一口气。

“我也没开玩笑。”

“程奕鸣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她说的是气话，却没发觉，这等同于给祁雪川下诅咒了。

“阿灯。”她叫住他。

“我早查到了，”出乎意料，傅延这样回答，“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，他研究出来的配方，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。”

总裁室的司机，办公室在一楼，每个人都是单间，方便通宵待命时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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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，“你也坐吧，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。”

祁雪纯真正打到了司俊风，其实也就这一拳。

医生凝重的点头：“像他这样的，看着没病，但一查就可能是大病。”

于是她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来戳破。

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，“他都能帮着外人来偷你的东西，我为什么不能抓他证据？”

闻言，祁雪纯没说话。

“没有关系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