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的背脊突然发凉,总觉得陆薄言又会用什么手段强迫她乖乖给他处理伤口。然而没有,他真的自己给自己处理起了伤口。
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
她下意识的抽回扶在树上的手,吓得蹲到地上,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。
她漂亮的大眼睛里盛着太多复杂的情绪,有不可置信,也有犹豫和不安。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
“小夕。”苏简安坐到洛小夕旁边,“还来得及。你振作起来,做回以前那个你。这件事会过去的,等他们都都忘了,我哥就会来找你的。”
然而她的脚上是高跷,哪那么容易就能闪开,反而分分钟有跌倒的危险。
“你、你走开,我要起chuang了!”说着,苏简安又觉得奇怪,“你也请假了吗?”
十几秒后,绿灯终于亮起来,洛小夕下意识的就迈步出去,只一步,她就突然注意到后方路口拐弯过来一辆电瓶车,正急速直朝着她开过来。
十几分钟后,浴室的门被拉开,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,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,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:“你等等我。”
“我什么都还没说,你急什么?”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。
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:“问题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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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吐在苏简安耳际的气息似乎是撩|拨到了她的某根神经,她浑身不自然,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:“我,我一个人……怎么生孩子?”
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母亲意外长逝,所谓的家一’夜之间翻天覆地,苏亦承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意识到力量是多么重要的东西。
可现在他知道了,苏简安,别人绝地碰不得。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
“没有受伤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用担心她。”“下期你还来不来?”洛小夕突然笑起来,“我保证,这一次我会走完整场秀,再也不坐到地上了。”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他扬起唇角,却是苦笑。
最后还是睡着了,第二天却醒得很早。他看了看时间,才是六点多。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“你真的能控制好自己?”穆司爵沉yin了片刻才说,“我觉得你会忍不住。到最后,没有苏简安,你会过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