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,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,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,她一冲进病房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 苏简安冲了澡,小浴室没有暖气,她冻得牙齿打架的出来,悲剧的发现空调制暖不是很好,房间里还是很冷。
沈越川还算警觉,很快开了门,睡意朦胧的问:“怎么了?” 他决绝的放开她的手,说:“小夕,再见。”
苏简安躲开陆薄言的目光,“咳。没、没什么……” 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她突然想起很多人,老洛,她妈妈,苏简安,秦魏,还有……苏亦承。 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他喝醉了才会这样叫她,而此刻,他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疲倦。 洛小夕呆在房间,罕见的感到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