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，就算我不应该喜欢你，可是喜欢上了我能有什么办法？至于一些跟我没有关系的人怎么评价我的感情，我一点都不在意，我从来都不打算按照别人的意愿活着。”
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：“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
小鬼愣了愣，过了好一会才敢相信他真的把自己推倒了，下一秒就哭出来：“哇”

“谁？”沈越川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，“许佑宁？”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沈越川毫不怀疑，如果她跟林知夏求婚，萧芸芸真的会寻死。

昨天晚上，她从原来的保安大叔手里骗走了沈越川家的门卡，还一度觉得自己很聪明。

苏简安知道疯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，更知道看不到希望是什么感觉，沈越川可以保护芸芸以后不受伤害，可是这并不代表芸芸会幸福。

许佑宁耸耸肩：“就是这样的。”

苏韵锦只是说：“我收拾一下行李，订最快的班机回国。”

“有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，“可是，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。”

沈越川头皮一僵，太阳穴一刺一刺的发疼。

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作祟，萧芸芸总觉得，秋天的傍晚比其他季节多了一种苍茫和凄美。

“患者是患者，家属是家属。”萧芸芸无奈的说，“梁医生说过，我们当医生的，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，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。”
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
这时，房间内传来响动，不知道是不是萧芸芸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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