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到程子同说些什么，女人又转身挤出包围圈，跑出了会场。嗯，如果她知道，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，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。

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，她接过来擦符媛儿疑惑，最近一段时间她没去过乐华商场啊。

“刚才那个女人，就是他在C国的女朋友吧。”吃饭的时候，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。符妈妈望着她离去的身影，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
那个名字浮现在脑海，带给她的是心中无限的难过。但现在回忆一下，他跟她过不去的时候真还挺多的。

“你们俩……？”程奕鸣猜不出俩女人来这里做什么。程奕鸣还没说话，他爸程万里先开口了，“奶奶，我问过奕鸣了，他对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！”

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，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。“符媛儿，你为什么会来？”子卿问，但她的双眼仍然盯着天花板，根本不看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