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两难的后退了几步,跌坐到床上,双手支着下巴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发愁。
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苏简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,她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,有一个很浅的小山洞,躲进去的话,至少不会被雨淋得这么惨。
有车了,苏简安就不急着回家了,慢吞吞的化验、写报告,优哉游哉的样子另江少恺起疑:“你不用回家给你们陆大总裁准备晚餐?”
陆薄言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,空的,他皱着眉起身,然后就看见苏简安蹲在床尾,一件一件的往行李箱里放他的东西,还小声的数着:
“……”苏简安怒了,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为什么和陆薄言一样那么喜欢智商攻击?
苏简安不予理会,但心里那股恐惧却在膨胀,她加快步伐,一出警察局就用跑的。
“……你这么腹黑,你表妹知道吗?”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
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他踹了踹旁边的人:“10月15号是薄言的生日对不对?”
她就是有这个本事,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,还不带偿命的。
苏简安避开他的手:“我们不认识。”
张玫脸上闪过一抹厉色,几乎要攥碎电话机,“为什么?”
如果陆薄言在身边就好了,她就不用这么害怕,不用这么毫无头绪。
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“你到底有多不想看见我?你到底有多厌倦假夫妻的生活了,才会让沈越川来编什么不顺路这种随时会被拆穿的借口来骗我?我提出离婚的时候,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