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司妈点头，“倒也是，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，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……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，出手却又快又狠。”

“因为流血，所以我停了一下，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……他看到我了，还想跟我打招呼，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。”欧飞有些激动，“对，你们让管家来，他可以给我作证……”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
莫小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她使劲摇头，“学长跟纪露露没什么关系，是纪露露一直缠着他！”

司爷爷可谓颜面尽失，忽然，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。
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，又可以收钱，他们当然愿意。

“拿来在A市投资就更加不可能了，等着你们去抓吗？”

“不要慌张，”男人说道，“既然来了，去我那儿坐坐再走。”

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

游艇靠岸后，便由警方接手调查。

话没说完，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，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。

“您还是多休息，少操心。”司俊风不想听他废话，转身追祁雪纯去了。

而这家公司，她也已经拜托程奕鸣打了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