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
他是男人,江少恺是不是只把苏简安当朋友他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她送陆薄言出门,看着他进了电梯还不想关上门,陆薄言按住电梯的开门键看着她:“关好门回去。你这样我怎么走?”
“真要我说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,眉梢的笑意意味不明。
“这样啊。”小影打量着苏简安,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,“你的眼睛……有点肿诶。”
算起来,他相亲次数并不少,但这是第一次留相亲对象的号码,也是第一次碰上可以用“特别”来形容的女孩。
长这么大,她就从来没放过敢惹她的人。那些上门宣示主权的女人有多厉害,她破坏她们和苏亦承的力度就有多大。
“你下班吧。”苏亦承打断司机,“我自己回去。”
急救室的灯暗下去,苏简安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。
除了陆薄言,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“笑成这样,想到什么开心事了?”洛爸爸用手肘撞了撞洛小夕,“最近股市不好,你爹老不开心了,说来让你爹也高兴高兴?”
半晌后,她喃喃道:“难怪……”照过面后,这平静的日子,恐怕就要被画上句号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他说错什么了?“介绍给你干嘛?”洛小夕笑呵呵的问,“给你也当闺蜜啊?”
饭局散后,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,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: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回家休息半天吧。”Candy无语,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,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。
“你,”苏简安开始结巴,“你怎么还不起床?”唔,陆薄言会收藏着谁的照片?他不想让她看见,难道是别的女人的?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她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吧?那过去这六七年里,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,为什么不表白?为什么不趁火打劫趁乱下手?”公司成立的初期只有他和沈越川两个人,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。他每天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都是从厚厚的文件和各种会面谈判中挤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