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点点头：“没错，她很有可能知道我们的最高价是两百八十亿。而她出个两百七十九亿，就是为了等我们喊出最高价，然后放弃加价，让我们以最高价拍到那块地。”沈越川就好像意识不到严重性那样，若无其事的说：“我最近抽不出时间去医院。再说吧。”

经理点点头，很醒目的没有问苏亦承和洛小夕要去哪里，只是默默的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。这一走，可能再也回不来，她怕自己稍有停顿就会露馅。

萧芸芸正想道谢，就听见徐医生接着说：“等你拿到资格证可以主刀了，我们就可以轻松一点了。”这种时候，伴郎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。

“钟老，”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，“你都听见了吧，这笔数我们怎么算？”路人来来往往，不停的有人把视线投向沈越川和他的车子，沈越川倒不是在意这些目光，但最后还是关上了车子的敞篷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待在萧芸芸家的楼下。

洛小夕紧接着说：“但是我也不承认。”对于陆薄言和苏亦承这种人来说，他们口中的“顺其自然”，往往是受他们控制的。

后来长大了，对一些事情麻木了，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。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