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察觉到萧芸芸的小动作，也不生气，把她抱出房间，好整以暇的问：“你还打算继续睡？”

车子不能在楼下停留太久，萧芸芸已经可以走几步路了，她要是到阳台上看见他的车还在楼下，一定会打电话过来，他现在的声音会泄露他的秘密。

可是规矩在那儿，她的事情是事情，别人的事情也是事情，她没有权利要求警察优先处理她的案件。

“芸芸……”萧国山突然哽咽，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他正想破门抓人，萧芸芸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：“我脱衣服了！”

不管萧芸芸是哪个实习生，她来到这里就是客户，此刻，她这个客户的眼神令大堂经理忌惮。

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，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终于松了口气。

“这件事迟早会真相大白，你得意不了多久。”萧芸芸毫不畏惧的威胁回去，“林知夏，我保证，到时候你会比我现在更难看。”

从某些方面来看，萧芸芸其实是幸运的。

出乎意料，康瑞城甚至没有犹豫一下，直接给了许佑宁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林知夏早有预谋，手段也够狠。
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接过托盘，“谢谢，不送。”

反正萧芸芸从来不按牌理出牌，他就是打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，也迟早被萧芸芸扰乱节奏。

许佑宁明明想后退，目光却忍不住胶着在穆司爵身上。

也许是从小的成长环境的原因，沈越川对一些东西的得失是不在意的，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，他的态度也一直很潇洒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这段时间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