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”助理汇报，“杯子已经给严小姐了。”严妍想躲已经不可能，她本能的闭上了双眼，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疼痛。

“答应你的事我当然会办到，”他收回双臂，交叠在胸前，“但有一点我忘了说，我不能白演戏。”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“反正今天，她会知道之前欠下的，总有一天要还回来。”严妍回答。严妍点头，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她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，却又不由自主陷入其中。两个保安脱离了压制，松一口气准备爬起来，却见程奕鸣来到了他们面前。

“你按照你的想法去跟她谈。”程奕鸣回答。严妍：……

“爸妈，你们别怪伯母，”于思睿脸色发白，有气无力的说道：“我这是老毛病了。”严妍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天台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