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便。”他淡淡丢下几个字,走回了书房。 听这话的意思,子吟已经跟他“解释”过兔子的事情了。
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,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,但是她还有工作,她需要忍。 前不久蓝鱼被收购了,收购方将田侦探这类的价值雇员召集到一起,给予了高额酬劳,但有一个条件,以后做事要听公司统一调遣。
他是真喝多了,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,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 程子同明白阻止她是没用的,他已经想到了办法。
程子同微愣,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,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 哎,她岂止是撞破了程子同的好事,简直是毁了人家的郎情妾意啊。
他会想对子吟做什么…… 他开门下车,走上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