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,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,时不时浅浅的抽气,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 沈越川突然觉得放心了,不紧不慢的说:“不用太急。我的公寓,闲杂人等不是想进就能进的。就算康瑞城的人有本事破了你设计的安保系统,也不一定找得到东西,我们赶回去正好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,还是发生了。 最糟糕的是,记者又来找她,追问她和沈越川的“交往”到底是不是交易。
见沈越川什么都不说,萧芸芸突然没了心情,气呼呼的说:“你走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 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额头,“前天薄言就跟我说过这件事。不过,我拒绝了。”
“表姐和表姐夫啊。”萧芸芸说,“他们真是怎么都好看!用网络上流行的话来说就是配一脸!” 她所熟悉的一切,包括一直以来疼爱她的父母,都在这个时候被推翻,裂变,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。
萧芸芸闷闷的说:“要是我脸上永远留疤呢?” 沈越川都明白,握住萧芸芸的手,柔声安抚道:“芸芸,我好一点了,回家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