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
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

程奕鸣一愣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哎，她……”袁子欣一头雾水，“她怎么回事啊！”
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
她打开门，不由神色一愣，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。

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

她立即疼得眼泪掉下来。

“我们这里是星辰酒吧。”

她翻身躲避，它却如影随形。

“严妍，白雨……”话说间，申儿妈匆匆跑了出来，急声喊道：“救命，救命啊……”

“赚不少吧。”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
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，倚在边上，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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