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淡淡定定的拿开沈越川壁咚的手：“论说甜言蜜语的功力，好像你还不如秦韩。”

“我跟这个病斗争了一生，在美国没有任何牵挂。”老教授说，“替我定两天后的机票吧。这一去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，我需要跟几个老朋友道别。”

进电梯后，他的目光扫过楼层板，最终还是按了顶层。

苏韵锦摆摆手：“我没事，谢谢。”

司机不太懂康瑞城的逻辑，但也不敢追问，只好征询道：“城哥，我们回去吗？”

这是萧芸芸的地盘和专业，沈越川决定听萧芸芸的：“有什么需要帮忙，随时联系我。”

“不能！”女孩半秒的犹豫都没有，断然道，“酒店给我的工资足够我过上不错的生活了，你们不要以为钱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！我不缺钱，我要尊严！”

萧芸芸以为自己遭到鄙视了，避重就轻的反问：“很奇怪吗？”

这一刻，大概是他们有生以来最激动的瞬间。

“嘶”

想了想，萧芸芸避重就轻的答道：“我妈说，她和秦韩的妈妈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。彼此知根知底，希望我跟秦韩互相了解一下。”

这边，苏亦承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，目光沉重如漆黑的夜空。

“……我靠！”沈越川在电话里骂道，“你太重口了！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“既然被你看穿了”洛小夕往椅背上一靠，“那就实话告诉你吧，真心话或者大冒险都是死路，你随便选一条吧！”

这样的女人，“聪明”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，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她得不到的，只有她不想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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