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松了一口气,正准备关门,却见她忽然转身。
祁雪纯提心吊胆,终于这次安然无恙的到了车边。
“她受过伤,脑子里有淤血,折磨她大半年了,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,“不做手术,她只能等死,但做手术,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“我想吃泡面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女声,“你别管我了,自己吃吧。”
程申儿本来就瘦弱,被人这么一拧,胳膊像是随时会被扭断似的。
“你想离开,什么时候都可以,怎么还需要我帮你?”
“没关系,”傅延挑眉,“别被外表吓到,越是这种餐厅,其实越认你的口袋。”
“谌子心为什么把程申儿叫来?”她摇头,“如果她是为了试探祁雪川,这事做得就有点过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她不想再对他有所误会。
阿灯说道:“太太,其实司总早有交代,您不必慌张,司总已经做了安排。”
“路医生真有新方案的话,我也愿意多给他报酬,”她摇头,“不用你的钱,我自己有。”
司俊风并没有下死手,他受的都是皮外伤,但软组织挫伤面积大,红一块紫一块的,看着有点骇人。
他不敢喊疼,只能求饶:“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,很快她就会醒……”
孟星沉不动不应。
她的命运,已经在司俊风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中注定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