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，才来到窗户前面。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

“当时你们明争暗斗，每个人都想将这个品牌据为己有，闹得不可收拾，最后只能将品牌卖出去！”其中一个人还说道：“病人个子很高，再多叫一点人来。”

但这一刻，她特别脆弱，除了找一个避风港湾依靠一下，她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。秘书走进来，将手中的密封袋交给程子同，“程总，底价已经核算出来了。”

丑态既然已经被他们都看去了，她再掩饰什么也是多余了。符媛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当然知道了，”她眼里迸出笑意：“你想谢谢我是不是？”“管家，昨天晚上谁巡夜？”程子同问道。
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但她无法回应，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，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“多谢。”她吐了一口气，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