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
这个人就是穿上婚纱的苏简安。
“如果她还是不愿意呢?”
可他是穆司爵,堂堂穆七哥,真的动手掐一个手下有失|身份。所以,他很有可能采取毒死她这种方式,许佑宁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。
“很奇怪吗?”穆司爵波澜不惊的斜了阿光一眼,“不通过相亲这种手段,你觉得她能把推销出去?”
穆司爵倒是丝毫看不出不习惯,他圈在许佑宁腰上的手往上移,烫人的吻落到了许佑宁的颈项上,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,竟然轻轻在许佑宁的颈侧咬了一口。
队长示意队员按住韩若曦,自己则是走向陆薄言。问:“怎么处理?”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
这个长夜,许佑宁注定无眠。
阿光没想到Mike这么重要的人物会轮得到自己去见,心里有些没底:“然后呢,我需要做什么?”
不过这点问题,完全难不倒陆薄言他亲力亲为抱苏简安上下车。
不等萧芸芸琢磨出个答案,沈越川的声音就传来:“关灯,睡觉。”
机场到市中心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,车子停下的时候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,只留给阿光一句:“送她回去。”
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,但为了她,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然而这个周末,她分外难熬。
五颜六色的光柱闪烁着,组合出炫目的图案,让人看得目不转睛;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夜空中绽放,仿佛要把整座城市都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