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就是恩惠,穆司神现在有种冲动,回到两年前,他狠狠给自己俩耳刮子。
“她住在你旁边。”祁雪纯说。
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试过了,连报警电话也打不出。”
他的目光忽然看过来,“你一直盯着我,难道有什么想法?”他的俊眸里闪烁着戏谑。
从两人的财务状况来看,不至于如此。
嗯,还有司爸司妈,司俊风,但这三个人谁也没有曝光的动机。
“嗯?”
司俊风将医生送出司家大门,又问道:“我妈的药是你开的?”
祁雪纯既好笑又心疼,贴过去抱住他的胳膊,“生气不是惩罚别人,是惩罚自己。”
回去的路上,她一直都没说话。
司俊风神色一僵,他明白她的意思。
也不知道司俊风此刻身在哪个房间,但祁雪纯一旦回房,必定穿帮。
他拿出打火机,将账本一页一页烧毁。
司俊风下定决心,他了解她,一旦有了疑问就会想方设法弄明白。
莱昂一边思索一边说:“他的手法比你还快,而且是自由来去,据我所知A市只有一个人,傅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