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面无表情的转回目光,发动车子。
“妈,你在教我跪舔吗?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“我没事。”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,问出自己的问题。
曾经救过她一次的莱昂。
她泪水涟涟:“我只能威胁你,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祁雪纯到达的时候,时间接近中午。
可妈妈说错了,警察已经全部查出来了。
“雪纯工作忙,偶尔缺席迟到的在所难免,”祁妈劝慰道:“我们得支持她的工作。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祁雪纯刚挂断电话,敏锐的察觉身后有人。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,才这样偷偷摸摸?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“你的意思,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,并不完全依靠自己,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“……呵呵呵,”欧大冷笑:“新的护花使者……杜老师盯着你呢,盯着你……”
这时,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