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谈成这桩生意，宋总有一个条件，程申儿必须到他的公司，代表合作方督促项目进度。
“祁雪纯，以后别问这个问题，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
“你……！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，推给她。
宋总石化当场。
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，想下楼冲一杯咖啡。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
她翻一个身，回想起下午，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，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
她转头看来，没防备他正好凑近，她的唇瓣感觉到一抹温度，既硬又柔。
“你发什么呆，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，“开车吧。”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祁雪纯看向袁子欣：“袁子欣，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？”
她不由脸颊泛红，觉得挺丢脸的，可无奈她就是有这样一对视钱如命的父母，给不了她任何庇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