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说:“擦擦口水。”
似乎有人在叫她,但许佑宁睁不开眼睛,黑暗中有一双手,在拉着她往下沉。
她狼狈的捂着小腹,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。
权衡再三,陆薄言说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许佑宁点了点头,多说一句的力气都没有。
许佑宁马上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,脸色骤变:“我不是来陪你们的,放开我!”
腰上是穆司爵的手,环着她,将她圈在他怀里,她居然也没有松开穆司爵,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胸口上,他承担着她一半的重量,两人看起来亲|密无比。
这么大牌,除了穆司爵还有谁?
陆薄言顿了顿,说:“除了许佑宁还有谁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脸色更沉了。
穆司爵心烦意乱,摇下车窗想吹吹风,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,忙把车窗关上了:“七哥,你不要命了!”
用奢侈品牌的logo做天然掩护,使人对它的注意力停留在表面上。可是打开包,它能变成一把杀人于无形的枪,按下某处就能射出子弹,或者在暗格里隐秘的藏着各种致命的武器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往后仰,拉远和穆司爵的距离:“谢谢你。”又环顾了四周一圈,疑惑的问,“这是哪里?”
许佑宁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衅:“否则怎样?”
一样?怎么会一样?
“你这么问,是想让我死啊?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那你恐怕要失望了。我很惜命,不管什么情况下,我都会活下去。就算我真的遭受了天大的打击不想活了,为了我外婆,我也要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