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正在加班处理几份文件,随意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,听到的却是一阵犹犹豫豫的声音: 说到最后,萧芸芸的语气里满是遗憾。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,除非印象非常深刻,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 陆薄言蹙着眉心,无奈的说:“隔代遗传。”
“芸芸,愣什么呢?”唐玉兰叫了萧芸芸一声,“尝尝啊。你|妈妈那么忙,你不能经常吃到她做的菜吧?” “……”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吼她、敲她头的沈越川吗?
主色调是接近于知更鸟蓝的蓝色和奶白色,看起来安宁而又平静。 苏简安正想说什么,床头的电话就震动起来,她接通,是护士站打来的。
死丫头不配合,沈越川只好独自切入正题:“一开始知道我们是兄妹,我也接受不了。我跟薄言、简安,还有你表哥表嫂他们,我们认识太久了,我一直把他们当朋友,可是突然有一天,有人告诉我,他们是我的家人。” 可是,他不能那么自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