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头微颤,这不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“我的女人”四个字,此刻为什么感觉别有不同…… 她拿出手机快速一阵捣鼓,“咚咚咚……”铿锵有力蕴含沉闷力量的曲子响起了。
因为要过年了,集团的事务越来越多,而且很多事情需要年前就做完,这三天里陆薄言忙得家都回不了。 “你说的‘得’是什么意思?不是非得你同意,我才能收拾袁士的……我躲起来偷偷对付他,你有把握短时间内能找到我?”
“司俊风。”下车后,她叫住他。 “你和司爵怎么样?你和他在G市待了也快三年了。”
…… 他转睛一看,而她也正好在他面前站定。
她不会想到,他只是变着法子的想跟她多呆一会儿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