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就这样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。 “我为什么要道歉?”
他这摆明是把这句话记到现在了。 子吟抬起脸,露出惯常的天真笑脸:“小姐姐。”
大晚上的,她就裹了一件外套,穿着拖鞋,除了回这里,没地方可去了。 这时,不远处走过一个眼熟的身影。
“子吟,这个人经常过来吗?”她指着照片里的程奕鸣问。 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,但又说不上来,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
“她先回去了。” 她忽然觉得好累,好累,而他宽厚的肩膀看上去好安全好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