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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
“我不知道，但大概率是不会的，因为我们当时都还太年轻……所以，你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，也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。”
话说间，她拿着毛巾的手狠狠用力，程奕鸣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，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。
其实他完全可以不还手，这些对手一拳就能将他打死。
她疑惑的睁开眼，想着自己并没有朋友这样称呼她……一张微笑的脸映入眼帘。
程奕鸣毫无防备，被推开了好几步。
他没有因为于思睿丢下她……
“打得头破血流了……”
他一脸悠然自得的模样，不像有可能恢复不好。
“瑞安……”严妍也有些尴尬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也不知道程奕鸣得手了没有！
她不由自主低头，往自己的小腹扫了一眼。
“那是我没来之前，现在我是程奕鸣的保姆。”严妍扶着程奕鸣继续往外。
她不是只在意他不记得她喜欢吃鸭舌的，她也会在意，自己知不知道他喜欢的东西。
他对于思睿的态度坚决，是为了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