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匿名送到警察局的那些资料，足够警方判梁忠死罪。

许佑宁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语言迷宫：“因为你高兴，所以你生气？穆司爵，你的情绪怎么那么难以捉摸？”看见穆司爵的脸沉下去，她忙忙改口，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？”

她没有发烧，沈越川也就没有多想，拿了衣服让她去洗澡。

沐沐板起一张白嫩可爱的脸，竟然也有几分不容违抗的严肃，说：“我爹地不是和你们说过吗你们要听我的话，不要有那么多问题，我会生气的！”

洛小夕笑了笑：“那你什么东西库存充足？”

沈越川起身和周姨道别，嘱咐道：“周姨，我们就在楼上。有什么事的话，让护士上去叫我们。”

交易的过程中，确实没有出什么意外，问题出现在交易结束后。

这时，穆司爵正在会所善后梁忠的事情。

进门的时候，她甚至有一种换上拖鞋的冲动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的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，“表姐，我今天来，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。”

“我们打算把他送回去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给你打电话，就是为了这件事，你让沐沐做好准备。”

她半个人埋在雪山里，不止手，浑身都冷。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许佑宁转移话题，“我们说点别的吧。”

许佑宁一走神，穆司爵那句“我想见你”就浮上脑海。

沈越川没有发现任何异常，合上电脑，径自走进浴室。

那之后，沐沐再也没有问过他的妈咪，甚至不在他面前提起“妈咪”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