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手，示意沐沐过来，说：“爹地没有骗你，我已经好了，只是有点累。”陆薄言有洁癖，她也喜欢干净，每次结束，不管她清醒着还是晕过去了，陆薄言都会抱着她去清洗。

萧芸芸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，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，却咬牙忍着不愿意出声。“许佑宁，”穆司爵拨动了一下手枪，“咔”的一声，子弹上膛，接着说，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？”

“啊！我想起来了！”沐沐很激动地瞪大眼睛，“芸芸姐姐说过，这叫吃醋！”想着，一阵寒意蔓延遍穆司爵的全身，冷汗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冒出来，他倏地睁开眼睛，窗外的天空刚刚泛白，时间还是清晨。

陆薄言的叹息声很轻。穆司爵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。

康瑞城点点头，“我陪你去。”他说，他不知道这次检查结果会怎么样，也许他等不到手术，这次就走不出手术室了。

走廊上暖气充足，萧芸芸不至于冷到，穆司爵想了想，还是叫人送一张毯子过来。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离开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