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一软，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：“你答应我什么？答应让我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举动？”

苏简安抱着念念坐到床边的椅子上，逗了逗念念，说：“念念，叫一下妈妈。”

念念就真的不委屈了，神色慢慢恢复一贯的平静。

“……”

那个时候，哪怕她只有陆薄言一半成熟懂事，都能安慰陆薄言，给他一些精神上的支持。

“好。”

“通常是因为过得开心，人才会觉得时间变快了。”苏简安揶揄沈越川，“沈副总，看来过去的一年，生活很不错哦，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更觉得有气无处发泄了。

“……沐沐，对不起。”康瑞城的声音有些干哑，“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。”

他看着媒体记者宣布：“我要说的，是十五年前，陆律师发生车祸的真相。”

唐玉兰一口气喝光了一杯酒。

他很明白洛小夕的意思。

商场距离陆氏缩在的CBD很近，不到十分钟，司机就停下车，回过头说：“小朋友，到了。看见那栋最高的楼了吗？那就是陆氏集团。”

身边那些工作时冷静果断、休息时活力满满的同事们，也很美好。

整栋房子，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
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，但是车祸发生之后，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，一下子被颠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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