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她继续说，“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，她一定是受人指使，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。”
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调酒师能说什么，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。

“是祁小姐吧，欢迎光临。”老板娘笑呵呵的迎上前。

严妍替她高兴，“我听说了，你的分数在十强里，拿奖是没有问题的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传来，他刚从前面房间出来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

“你不该过来，”严妍小声责备，“我把他堵在家里，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
白唐紧紧皱眉：“叫医生来看看，审讯暂停。”

白唐点头，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
“我知道这个头条消息是谁发的。”她说起正经事。

袁子欣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…拉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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