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笑声,他不怕。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,对吧?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祁雪纯冷笑,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,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,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,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
祁雪纯点头。
估计是后者。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,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,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他对她无奈,是因为他没彻底放下她。
女人想了想: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,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,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走了几步,却忽然又停下来。
她紧张。
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?”保姆反问。
祁雪纯倒吸一口气,她还没说什么呢,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然而这是一个复杂的工作。
他不悦的皱眉,想再上前一步,只见她目光冷对:“怎么,还想让我另一只胳膊受伤?”
祁雪纯冲司俊风使了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