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再继续利用她给康瑞城传假消息,按照穆司爵的作风,她的死期很近了……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苏简安说这么没自信的话:“嗯?”
“地基怎么都下不好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,“后来他去岛外请了一个师傅过来,师傅说是因为那个地方有‘人’住。”
这是第二次了,他被这个女人打了个措手不及!
一字之差,意思却千差万别,惹得四周的人纷纷起哄。
没人敢再提问,更没有人敢继续拦着路,陆薄言护着苏简安顺利的进了酒会现场。
“他们都和你一样,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陆薄言的语气里,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鄙视。
许佑宁僵硬的牵了牵唇角,非常不爽的甩门走人。
许佑宁的目光却是一暗,旋即反应过来不该这样,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粉饰失落:“没有,他这几天应该很忙吧。不过来了也没用,又不能让我的伤口快点愈合。”
殊不知,此时的许佑宁正深陷噩梦。
他上下扫了一圈突然冒出来的许佑宁,不偏不倚看见一滴水珠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来,流经锁骨没|入浴巾里,他的喉结动了动,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某处涌出来。
今天晚上这场酒会的主人是苏亦承和洛小夕,所以陆薄言和苏简安的离开,并没有浇灭大家的热情。
那簇火苗从早上开始,其实一直都存在,穆司爵克制着不让它烧起来,许佑宁却不知死活的往上面浇了油。
但以后,大把事可以做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背影,没由来的,心底突然滋生出来一股异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