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站在楼梯边,静静看着严妍。
“欧飞,你住手,爸爸遗嘱的事我们可以谈。”欧翔提高了音量。
“你没别的事,我继续去忙了。”
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,来到闹市区的商场,走进一家咖啡店。
“果然长得漂亮就是好,我要顶着严小姐那样一张脸,也能把程总这样的男人也变备胎。”在公司好几年的老员工感慨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,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,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,故意锁门的,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,有什么问题?”
严妍轻叹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,如果他不再纠缠,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“白队,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,“有没有可能,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,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白唐问。
但严妍和祁雪纯都已经看清楚了,她的手腕 淤青了一大片。
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,”祁雪纯点头,“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,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。”
严妍回头,“你来得正好,为什么是这条项链叫心妍?”
出了电梯,后勤又说:“两点导演召集大家开会,您快点跟我来吧。”
她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,然而两天后的上午,朱莉敲响了她的家门。
这里面放了很多的展示柜,柜子里摆满公司新出的珠宝样款。
这个房间她已经仔细的勘察过,乍看之下已没什么新发现,她踱步到书桌前,想象着袁子欣站在这里时,跟欧老说了什么,又看到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