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摇头:“昨晚上我联系了一个朋友,她跟一家珠宝行的老板特别熟,珠宝行给的价钱如果够高,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。” 工作以来,避免不了喝酒,每次她总是忍着。
说完,她便要推门下车。 一管针药注射进符妈妈体内,她的痛苦渐渐平息下来。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,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 等他们离开之后,符媛儿才来到爷爷身边。
他一直将她送进了宾馆房间,将行李箱放到了沙发边。 当天近黄昏时,符媛儿看了一眼腕表,估计还有两小时能到镇上。
“程子同,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嘛,”符媛儿忽然冷笑,“也对,你可是有经验的人。” 也许,“你是想要一箭双雕,既搅乱了程家,又让我对程奕鸣更加痛恨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