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抿唇,说起案发时,又是因为有他,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,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,摊开,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“按照视频资料所示,你当时距离贾小姐很近,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白唐问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询问到尾声时,白唐的助手走进来,小声对白唐说道:“秦乐说的,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“他们都这么说,”欧远回答,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,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,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,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梁总连连摆手:“没有人员伤亡,有人受了轻伤,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,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
严妍一愣:“你……”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,”袁子欣面孔一板:“白队,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,你也看明白了吧,按照队里的规定,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?”
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。
如果不是各种监护仪器运转正常,几乎让人感受不到他的呼吸。
“胡说什么!”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,“你离开我试试!”
严妍举起酒杯:“程奕鸣,祝我新戏愉快啊!”
桌上的每一道菜肴都做了造型,精美到令人眼前一亮。
闻言,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