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番连问，目光如电，照得蒋文脸色大变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“去哪？”此刻的程申儿，他感到很陌生。

只见他深呼吸，凝神聚气，装得跟真的似的。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程申儿愣了愣，清澈的美眸里顿时流露出一阵笑意，“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，想着办法给我钱。”
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，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，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“纪露露！”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。

“我找人做事，从来不会亏待。”程申儿说道，“我要你查一个人。”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，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，一脸懵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