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哇!”一声痛叫,对方胳膊中刀摔进水里,湛蓝的海水顿时染红了一片……
这时候能动了,她的右腿竟然硬生生站麻了。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?”有人推断。
晨光初露,天已经亮了。
仪式开始了,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。
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,但身为哥哥,他得维护申儿。
有解释,也就是先低头了。
推测到这里,祁雪纯停下来,觉得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。
他稍顿片刻,又问:“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?”
众人越说情绪越激动,纷纷朝司俊风围拢而来。
“都是骗人的!”忽然,一个女人冲到他们面前大喊,“都是骗人的,幸福都是假象,都是假的!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司俊风呢?”祁雪纯轻轻咬唇。
司妈叫屈:“爸,这是俊风自己选的,我们谁能做他的主?”
他彬彬有礼,下车后即退到一边,目送祁雪纯离去。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,如同冷水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