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黑的夜色,将整个车子淹没。 “是他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,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,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,陆薄言还在她身边,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。 “不是。”陆薄言轻叹了口气,摩挲着掌心里苏简安柔i软的小手,“是原来财务总监的家属。”
陆薄言迈步走开,漫不经心的说:“偶然看到你的采访。” “你倒是心宽。”苏亦承无奈的笑笑,“回去睡吧。”
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 自己再清楚不过了,她根本不放心沈越川照顾生病发烧的陆薄言。
当初把那几份文件带回来看完后,她随手放在了茶几下的置物格里,只要陆薄言没有把她的东西扔掉,那就应该还在那里。 她也不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