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有点疼,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,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。 “你做噩梦了?”他反问。
“谢谢。”这次她是很真诚的。 所以他故意提婚事,只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而已。
昨晚上她一直很自责,因为以前那些对他的错怪……天快亮的时候,她流着眼泪对他说,“程子同,你不该这样,你让我欠你太多了。” 过来抱在怀中,嘴角露出孩子般得逞的笑容。
她试图从程奕鸣的眼睛里看到更多的东西,但镜片后的眸光,似乎有些模糊不清。 不过她没想到,程子同所说的安排,是打电话给季森卓,让他来安排……
男人顿时面如土灰,他没想到程子同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老底调查清楚了。 她还是暂且乖乖待着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