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双手环着胸,“呵呵”了两声:“我们上解剖课的时候,一个实验室里不知道有多少大体老师,你觉得这种小故事就能吓到我?” 许佑宁很庆幸穆司爵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房间了,否则,她不确定自己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僵硬的。
许佑宁翻开杂志的动作一顿,“为什么?” 康瑞城掐住许佑宁的咽喉:“我不信你没有动过这个心思!”
许佑宁瞬间心凉,就像冰水浇淋在热|铁上,“嗞嗞”几声,所有的狂喜都变成了一个笑话。 她突然明白了,木板会逐渐下沉,她会渐渐没入水中,如果没有人来救她的话,她就会被淹死。
坐下来后,许佑宁从一群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:诧异。 “没用的,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、性格一样的人,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个人不是她。”
他以为许佑宁至少会问一句,问问他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,他或许会告诉她真相。 原来,这一盘棋,是她在墨西哥被康瑞城绑架之后,棋局就开始了。